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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较劲1V1吃肉的长耳兔|老师您的兔子好软水好多

2022-12-24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慕容漓枫打量着莫宸轩:“怎么今日这副打扮?倒不像办差的样子。”

莫宸轩神色莫名:“听闻端王爷带了个姑娘来,我以为您是来喝茶的。”

慕容漓枫看看一旁躺着的杀手,眸中泛出阵阵寒光:“本王可不敢在你这刑讯大堂之上喝茶,备不住喝着喝着,溅进了谁的血滴。”

画面感十足,姚知欢脸朝外,连连作呕。

“看来端王爷给我带来份礼物。”莫宸轩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黑衣杀手。

“本王回京途中,路遇杀手,唯此一人存活,有劳莫司正操心了。”

姚知欢一怔:唯此一人存活?那证明这王爷知道她不是跟杀手一伙的?

躺着的黑衣杀手看到莫宸轩森然的目光,像是受了惊吓一般,忽然挣扎着大喊:“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有本事就杀了我!”

莫宸轩也不恼,只是蹲下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件可以雕琢的珍品:“放心,到了我这里,你便是尊贵的客人,我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死呢?”

说罢,手中扇柄瞬间化作利器,刺穿了杀手唯一完好的手掌心,

一声惨叫响彻大堂,姚知欢又吓了一跳,慕容漓枫却是毫不动容。

这声惨叫,仿佛是一声命令,很快有司使将人抬了下去。

随后,莫宸轩站起身,又把探究的目光落在了姚知欢身上:“这位姑娘看起来年岁不大,不过十五岁吧?怎么就跟杀手勾结在一起了呢?”

姚知欢一听,又来气了,也顾不上处境和害怕了,直接争辩道:“这位莫司正,您也讲点道理好不好?什么叫我跟杀手勾结,我分明也是受害者!”

莫宸轩根本不听她解释,直接招来侍卫七寻和八宝将她带到里面去问话。

姚知欢懵了:“哎…不是,这位莫司正?!看你长的蛮好看的,怎么也跟这冷脸阎王一样不讲道理?!”

长的好看?莫宸轩还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自己。

他脸色瞬间缓和下来:这小丫头,倒是有点意思。

姚知欢被当做嫌犯一样接受调查,审讯之人几乎问遍她的底细,但无论她如何磨破嘴皮子解释其中原由,二人就是不松口放人。

慕容漓枫一直在等着莫宸轩对刺客初查的结果,章卫和风逸站在一边身形笔直,而作为‘嫌犯’的姚知欢,却趴在木桌上呼呼大睡!

慕容漓枫嫌弃地瞥了一眼,他竟不知世上会有这般没心没肺的女子。

墙壁上的火把嗞嗞地燃着火,洒下大片昏暗的光芒,这里是单独隔出来的一间房,供上面的人等审讯消息的,离刑讯室也较近,审讯犯人的声音此起彼伏,用刑后的惨叫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姚知欢撇撇嘴,忽然从睡梦中惊醒。

这时,一个更凄厉的惨叫声从不远处刑室传来,姚知欢吓了一激灵,慌不择路地跳到了慕容漓枫的身上,抓着他的衣袖不撒手:“阿爹,我怕…”

猝不及防的一句‘阿爹’,护卫风逸和章卫的嘴角皆抽了抽,慕容漓枫则是毫不留情地推开她,姚知欢踉跄着坐到地上,怔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方才喊这冷脸阎王阿爹?疯了!一定是疯了!

场面一度僵化,姚知欢看着圆桌上摆着的精致甜点和香茶,故作轻松道:

“阿咳…没想到这种地方还有点心可以吃啊!您身为王爷,口味一定十分挑剔,不如就由小女子先行替您试试,以表之前无心之失的歉意。”

说罢,毫不客气地拿着点心吃起来。

“这个芝麻糕虽软硬适中,但芝麻研磨的不够细,口感稍显粗糙,这个绿茶酥味道略苦,想来是茶粉放多了些,还有这个紫薯奶糕,奶香味欠佳,定是牛乳陈放的时间超过了半个时辰,这是帝京中闻名的幽幽百花饼吧?果然美味,若是再加一味桃欢花,不仅能祛肝火,还能更显它的美味……”

二人听着姑娘唠叨,又看看自家主子的脸色,无奈地叹了口气。

姚知欢顾自享受,直到察觉到慕容漓枫一直眉头紧锁地盯着自己看时,才发现一盘盘精致的甜点已被自己吃的所剩无几。

姚知欢尴尬地笑笑,将手里的点心放回到瓷碟中整理好,又往慕容漓枫的面前推了推,笑道:“小女子失礼,王爷您请便。”

“本王不喜食他人沾染过的食物。”

慕容漓枫随手拿起一块点心捏成两半,又扔回了碟子里,对一旁伺候的司使说道,“赏给你们都刑司豢养的小兽开个荤吧!”

“王爷有心了。”

姚知欢目瞪口呆的时候,莫宸轩从背阴处走出来,挥手宾退了司使。他依旧是一副笑盈盈的儒雅书生样,只是手背上不知沾染了谁的血迹。

此时的姚知欢乖的像一只小猫,安静地站在一边,听着二位主儿说事。

莫宸轩审问了杀手,刑讯之下,杀手交代了整个刺杀的过程,只是在交代幕后主使之时,只说了是京城中的一位主子,他想再继续问下去,杀手便什么都不肯说了,只一心求死。

慕容漓枫看了眼姚知欢。

姚知欢也毫不畏惧地对上他的眼神:“小女子脸上有花?让王爷这般垂怜?”

正在饮茶稍做休息的莫宸轩听罢,险些将口中茶水喷出来。

慕容漓枫挥手示意将姚知欢带进刑房,与刺客当面对质。

不等姚知欢反应,便被不由分说地带进了刑房。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姚知欢要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刺客被铁链绑在刑架之上,浑身皆是被刑具留下的伤口,整个人血肉模糊。

四周,还隐隐散发着皮肉烤焦的味道。

刺客正抬着头,猩红的双目盯着眼前的几个人看。

姚知欢强行忍住腹腔积食向上翻涌的不适感和恐惧感,走到刺客面前拍了拍他身上还算完整的地方:“你冷静点,你看清楚,你认识我吗?”

“一起共事的,我都认不全。”刺客嘴巴一张一合,满嘴的鲜红。

我去!姚知欢内心腹诽,这是说了句废话?

姚知欢就像被点了火的火石一样爆炸了。

“我说你是有病,还是脑子不好使?!在一起共事的你都认不全,那还共什么事啊?直接回老家陪老婆哄孩子睡觉不好吗?不说你天天冒着生命危险杀这个杀那个的,哪天一旦出了事,你都不知道身边的是敌还是友,你悲不悲哀啊?!”

在场所有人,包括刑讯的狱卒,都被她说的目瞪口呆。

姚知欢仿佛还不自知,继续教训刺客:“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这个伤口,那个伤口的,估计你亲娘站在面前都认不出来你,如果我是你娘,我非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孝子,年纪轻轻的做点什么不好,非要做这种勾当?!”

一直默不作声的白磷再也忍不住了,不禁笑出了声。

慕容漓枫对她的怀疑减了大半。

刺客终于有了反应:“我没有娘!我娘早就死了!”

“那你爱你娘吗?如果你娘在天有灵的话,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会被气到。”

提到这个,刺客忽然疯狂起来,不停地摇着铁链子:“你这女子,爷爷用的着你来教训,我们要杀的是慕容漓枫,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莫宸轩惯会听话听重点,刺客激动下的一句话,彻底洗清了姚知欢的嫌疑。

正当二人要进一步审讯的时候,刺客发狂了,用尽了内力扯断铁链,毫无目的地向在场所有人发出攻击,许多狱卒猝不及防被打翻,现场一片混乱

姚知欢毫无畏惧地上前,与莫宸轩联手和刺客周旋,姚知欢趁其不备,挥手劈断了辞刺客肋骨,又转身一脚踹向刺客的心窝,刺客不受控制地向后飞去,直直地撞上墙壁,又被弹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姚知欢迅速上前,狠狠地一脚压住刺客身子,使其动弹不得,最后,一拳击中他的面部,刺客鼻梁骨被击碎,瞬间昏迷。

姚知欢满意地松开脚,娃娃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仿佛完成了一件得意的事。

莫宸轩瞬间对姚知欢刮目相看。

壮硕的狱卒也看呆了,娃娃脸的小娇女,竟然赤手空拳击败了发狂的杀手?

慕容漓枫对她的怀疑,再次升起来。

制服杀手的过程,他一直在抽空观察姚知欢的身手。

别看仅有短短几招,他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翌日辰初,晨曦微照。

都刑司内堂的房间中,姚知欢正大快朵颐。

一天一夜没怎么吃,还消耗了体力,真是饿的不行了。

不一会儿,一桌的点心酥饼牛肉卷,外加一大碗绿豆粥,都被她席卷进了肚。

风卷残云过后,她用衣袖抹了抹嘴角,似乎意犹未尽:“勉强垫了个底吧!”

一旁作陪的都刑司护卫七寻和八宝简直要惊掉了下巴。

娇小女子娃娃脸,甜美笑容惹人怜,力大无穷斗歹徒,一次吃掉两日餐。

这时,都刑司校尉熊钟说姚知欢的爹爹过来接人了。

莫宸轩谨慎,昨日审讯刺客的同时,又派人去打听姚知欢口中的家人查明底细,终于今日清晨,找到了四处打听女儿下落的姚业承。

会客堂中,姚业承看着莫宸轩,仔细地打量了许久,思绪万千,神色复杂。

莫宸轩看着姚业承的眼神,心底莫名一顿,这种对视,忽然让他觉得有说不上来的熟悉感,似曾相识:“姚师傅,我们认识吗?”

姚业承收回眼神,摇摇头略表歉意:“适才是草民觉得大人您面善,这才入了神,是草民失礼了,大人见谅。”

“最不该以面善评价的,就是这位莫司正了。”慕容漓枫从里面出来。

姚业承看了他一眼,心底莫名一紧,脑海中瞬间有某种画面重叠了。

“姚师傅经常来京城吗?”慕容漓枫随口问道。

姚业承不着声色地一抖,随后缓过神平静地说道:“是,草民在村子里经营铁铺,时常也会被人请到城里打铁。”

“难怪…”话虽如此,但慕容漓枫对姚业承的疑虑更甚。

姚知欢出来的时候,正看见阿爹别扭地站在二人面前,她一下子冲过去护在跟前,气鼓鼓道:“有事说事,别把我阿爹扯进来!”

姚业承一把将女儿拉到身边,提醒她谨言慎行。

他的一言一行,甚至是提醒女儿时的眼神,再次引起了莫宸轩的注意,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再次袭上心头!

姚业承拉着女儿给二位主儿赔笑施礼,得到应允后,父女二人准备离开。

“姚师傅!”

就在迈出大堂门槛的时候,忽然被身后的慕容漓枫叫住,姚业承瞬间顿住,警惕地等着慕容漓枫的下文。

“后会有期。”慕容漓枫似笑非笑。

姚业承尴尬地点点头,逃离似地带着女儿走出了都刑司。

“王爷好像对父女二人很感兴趣。”莫宸轩掏出折扇悠然地摇着。

“怎么?难道莫司正下一步不是去彻查姚氏父女的底细吗?”

二人心照不宣,方才姚业承在面对他们的时候,那种微不可见的紧张情绪没能逃过他们的眼睛,而这种紧张绝非仅仅是老百姓面对官员时才有的。

这是一种下意识的逃避!

慕容漓枫挥手招来了白磷,命他带着章卫和风逸仔细盯着父女二人。

姚知欢有些懊恼,此次来京城什么都没做成,还破天荒地进了都刑司大狱,现在又被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的阿爹拉回家。一定是偷偷跑出去的事,惹恼了阿爹。

姚知欢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瞬间摆出笑嘻嘻的模样。

“阿爹,现在正好在京城,要不女儿带您去医馆看看腿上的旧伤?”

“阿爹,京城这么繁华,难得来一次,要不女儿陪您逛逛如何?”

无论姚知欢如何嬉皮笑脸,姚业承依旧一言不发。

午时,街道行人熙熙攘攘,姚知欢与一个迎面而来的男子撞个满怀。

此人年逾不惑,体型中等,一身华衣锦服,玉带别致,头束精致发冠,满面红光,一边的随从也显得十分傲慢,看来这人非富即贵。

“放肆!怎么走路的?!”身边的小厮呵斥道。

姚知欢毫无畏惧地对上这位老爷的眼神,明明是他不看路的。

那老爷眉头紧锁,颇不耐烦,正欲开口训斥,但在对上姚知欢的脸庞时,心底莫名一紧,不由得发了一身冷汗。随即紧走几步。

老爷看着姚知欢的眼神,就像是撞了鬼,姚业承将女儿护在身后,但看向老爷的时候,微微一愣,但这老爷好像并不认识他,无任何反应。

三人僵持不下之时,一辆马车在他们身侧停下,马车的主人掀起了车帘。

“秦尚书何故慌张?”

一位将及弱冠的公子,身着锦袍,面容俊朗,声调傲慢,嘴角的笑意颇显轻浮。在看向姚知欢的时候,双眸忽然散发出异样的光芒:“这位姑娘貌美如花,身段也好,该不会是秦尚书是在哪儿惹的桃花债吧?”

这位老爷便是兵部尚书秦亦铳。

世子殿下?秦亦铳拭去额头上的虚汗,连忙谄笑地迎上前。

姚知欢看着秦亦铳那样子,嗤之以鼻。

姚知欢欲上前辨理,被姚业承拉住,接近晌午,日头高照,阳光笼罩之下,几人的额头皆泛出薄汗。

一枚金豆子毫无征兆地砸到了姚知欢的脚下。

“姑娘受惊了,一份薄礼还望收下,改日我请姑娘喝茶。”公子笑意不减,一双如妖孽般的双眸牢牢地勾住姚知欢。

“公子好意,小女子受不起。”姚知欢见有人这般折辱,气不打一处来,抬脚就是一勾,将金豆子投回了马车上。

“我们家公子可是宁王府世子!别不知好歹!”随从护卫呵斥道。

原来是宁王慕容云谨长子,世子慕容禹钧,姚业承不由得倒吸口凉气。

姚知欢气鼓鼓:宁王世子又如何?!难道会比别人多一张嘴,多一只眼?!

护卫的刀已经拔了出来,刀锋直指姚知欢!

姚知欢平日里最讨厌被人用刀吓唬,便准备上前掰断那护卫的刀,被姚业承一把拦在了身后。京城显贵,他们委实惹不起!

“不得无礼!”

慕容禹钧似并不介意,捡起了被姚知欢扔回来的金豆子捏在在手里把玩。

以几人为中心,围了好多百姓,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一下子热闹许多。

姚业承上前一步,生生忍下一口气,眉头微皱道:“无功不受禄,世子殿下大礼,我们实不敢受,还望您体恤。”

慕容禹钧摆摆手,非常善解人意地提醒他们没事了,随后又看向姚知欢,幽幽地说道:“姑娘这性格本世子喜欢,我们来日方长。”

姚业承二话不说,拉着女儿一起离开,人群也渐渐散去。

一位富家公子打扮的人,站在窗口摇着扇子,将此处街景一览无余。

身边小厮端着热茶递过去:“公子,鱼儿上钩,又脱钩了。”

公子若无其事地品着茶:“不急,鱼儿还会再游回来的。”

出了京城城门,离开了有一段距离后,姚知欢才见阿爹的脸色缓和了些,她趁机拉住阿爹的胳膊撒娇道:“阿爹……”

姚业承无奈摇头叹道:“女儿大了不由爹,管不住喽!”

明媚的阳光穿过茂盛的枝叶,洒下斑驳的光点。

忽然,一阵风悄骤然吹过,姚知欢直到被姚业承反手扯住,被迫停下了脚步。

一阵更猛烈的风吹过,惊起了落地的飞鸟不安地四处逃窜,姚知欢也察觉到异样,紧紧依偎着阿爹准备进入战斗状态。

说时迟那时快,林子里,枝叶间瞬间飞出绿衣绿纱蒙面人,约莫有十几个。杀手一副气势汹汹,势在必得的样子。

姚知欢不觉得最近得罪了什么人。难道是那冷脸阎王放她走以后,后悔了,派人过来追杀?想想也不对,虽然他性格不讨喜,还不至于做这等龌龊之事。

但是,她来不及多想了,杀手们拔出长剑,二话不说朝着二人展开攻击。

姚知欢随手接过阿爹丢给自己的防身用的短兵器,顺手击退了一个杀手,又转身踹飞一个,瞬间又捏住从侧面攻击而来的杀手的手腕一甩。

杀手整个人被甩飞,重重地落在地上,

姚知欢抽空看向阿爹,她知道阿爹有工夫在身,但从不知道会这么高。

姚知欢运足了内力,左手刺伤杀手扔到一边,右手劈断另一个杀手的肋骨。

但毕竟对方人多,且训练有素,父女二人很快落于下风,姚知欢被擒住,姚业承分神之时也被一脚踹中心窝,抵到粗壮的树干前动弹不得。

“嘿嘿,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

原来是宁王世子慕容禹钧!果然,像他这种纨绔子弟,又怎会轻易放过?

本来扔金豆子的事就让姚知欢十分厌恶,现在看到他笑眯眯地出现,更是厌恶加恶心!姚知欢踹中一个人的心窝,紧接着又被大刀控制住。

“小娘子还挺泼辣,小爷我喜欢,来啊!带走。”

隐藏在茂密树荫下的秦亦铳,默默地看着这一切,露出得逞的笑容。

原来,秦亦铳见姚知欢面熟,总觉得她勾起了自己内心深处最不安的东西,便想抓回来监视或是直接处置掉。

然而下一刻,他便笑不出来了。

就在父女二人被慕容禹钧抓走的时候,几个身影忽然现身,将慕容禹钧及其手下一众杀手重重地打倒在地。

前来救援的是白磷和章卫,还有几个人是姚知欢不认识的。

姚知欢脱了险,第一件事便是去揍那个打她阿爹心窝的那个坏蛋,一顿拳打脚踢,直到那人被生生揍晕了才罢手。

白磷先是目瞪口呆,随即忍不住偷笑。

秦亦铳早就不见了身影。

因为对方毕竟是宁王府世子,白磷他们也不好过多地做什么,生怕给端王府带来麻烦,只是利用手段唬的他们纷纷逃走。

慕容禹钧不甘心,逃走前还撂下狠话:“你们给本世子等着!”

待处理好了所有事,天色已不再透亮。父女二人被迫被白磷一行人带着。

路上,姚知欢看了白磷一眼:“白典军,你家王爷是不是有病?不达目的不罢休呢?是不是以后我吃饭喝水上茅厕,他都要派人监视?”

白磷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姚业承提醒她不得胡言乱语。

一路无语,父女二人暂时被就近安排到了京城的南郊隐明别院暂住一晚。

院子不大,两进两出,姚知欢发现,偏房里已经住了一个半百的男子,前去细聊,才得知他是天香阁的茶师赵清,姚知欢的梦想再次被激发。

她趁着阿爹没注意,从随身物品里拿出了上好茶具,请他帮忙先报上香阁的茶点大会,占上名额,并暗自决定,待日后再找机会进京。

赵清欣然同意。

夜深沉,姚知欢又睡不着了,她干脆起身来到院外透气。

微风和煦,月光如水。

果然不出意料,姚知欢看到了‘忠于职守’的白磷。

还真是连睡觉都不放过啊!

“你不累吗?”姚知欢溜到白磷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姑娘行行好,我也是奉王爷的命令,就别让我为难了吧?”

白磷摆出一副乞求的样子,与在鹿叶村时训她的样子完全不同。

姚知欢扑哧一笑:“看着你年纪也不大,怎么就甘心到冷脸阎王身边做事呢?闷不闷啊?哎…他这个人是不是特别无趣啊?”

白磷挠挠头,这个问题,还真是刁钻的很。

“不如姑娘就答应王爷进王府做事吧!这样才能更好地了解。”

“我是疯了吗?进王府做事?”姚知欢看着白磷吃惊的样子,连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我的志向是要做天下第一茶师,怎会甘心在王府做一小小婢女?”

白磷扑哧一笑。

常年跟在王爷身边征战沙场,见过太多的刀光剑影和杀戮,即便是平静如现在,王爷也是时常冷着一张脸,王府上下中规中矩,生怕做错什么惹恼了王爷。

很少见到像姚知欢这样有趣的姑娘了。

如果她要真的能进王府活跃活跃气氛,该有多好。

白磷想的入了神。

“我吃的多,估计你家王爷也养不起我。”姚知欢扯扯自己的衣领。

白磷又是抿嘴一笑。

二人暂时放下戒心,彼此愉快地谈天说地。此时,危险已悄然降临……

外面响起一阵奇怪地窸窣声,紧接着是‘咚咚!’的声音,白磷飞速奔出去查看,姚知欢也拔出防身武器紧随其后。

刚打开们,二人便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击退了两步。

深夜的动静尤其明显,惊醒了睡梦中的姚业承。

定睛一看,是章卫和风逸一人拎着两个俨然晕厥的黑衣人,扔到了地上。

有一个黑衣人生生被摔醒了,姚知欢撸起袖子,三拳两脚便将那人再次揍晕。

“又是宁王世子的人?还真是不死心!”姚知欢舒服地呼了口气。

“肯定不是。”章卫摇头,“下午那些打手回去后,全部被宁王下令杖杀了,就连世子也挨了顿打,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中,怎么可能还会派人来此?”

“那便是那个尚书老爷!”

姚知欢做起了排除法,今日在京城中,勉强算是得罪这二位权贵。

话音刚落地,章卫就证实了她的想法。

原来,这四个人是秦府豢养的打手,下午的时候,秦亦铳见没抓住姚知欢,心有不甘,便一直暗中尾随,直到了这个隐明别院。

于是他安排了打手埋伏在院子外,等待夜深人静再下手,不想刚接近就被章卫和风逸二人轻松拿下了。

几人合力,将死人牢牢地捆住丢到了柴房中看管,待明日一早送官。

秦府打手潜进别院要抓走姚知欢的事,很快传到了慕容漓枫这里。

暗卫落影回禀过后,慕容漓枫就像是听了个无关紧要的消息,没有任何反应。

这时,莫宸轩派人送来口信,说那个刺客以死个痛快为条件,又交代一些事,大抵意思便是,他们是黑枫阁组织外事堂杀手,收钱杀人,这回指使他们的是一群客商模样的人,以一颗价值连城的紫镶玉宝石为酬劳截杀他的马车。

紫镶玉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宝石,阳光之下呈五颜六色随意变幻,熠熠生辉,早期发现于池江国边界,为王室贵族所有。

莫宸轩也已经去查异域客商的聚集地:弥月客栈。

慕容漓枫瞬间明白了什么:“未曾想,本王的命还是挺值钱的。”

同时,莫宸轩还带来个消息,关于姚氏父女的,二人常年居住在岭南的一个小村庄中,早些年,姚业承与同村女子成亲生下女儿姚知欢,但他妻子却于当晚血崩而亡,十年前村子闹旱灾,她便携女来到鹿叶村生活,以打铁和茶铺为生。

慕容漓枫不置可否,只默默地喝下一口茶:这样的经历,未免太过完整。

隔日清晨,姚知欢无奈跟着阿爹回家,一直离开了京城管辖地界,白磷章卫风逸三人才彻底放弃了‘监视式保护’,姚业承暂时松了口气。

回到鹿叶村,姚知欢继续经营着茶点铺,但心思依旧留在了京城,向往着天香阁,她下意识地在来来往往的茶客中寻找,希望找到晏昭的身影。

可是等了几日,晏昭依然没有出现。

几日来,噩梦时现,变本加厉,她似乎能清晰地嗅到浓烈的血腥味。

狂风骤起,桃欢花落,雨点猛击,瓣碎满地。

一阵丁零当啷的铁器声,将她拉回了现实。

暮色深沉,堂屋内烛火昏暗,姚知欢醒了会儿盹儿,这才发现是阿爹回来了。

“阿爹拎了只山鸡回来,正在灶房中炖着,一会儿给我的欢儿解解馋。”

姚知欢抢着去灶房照看鸡汤,不知为何,方才看到阿爹的影子,心底有种莫名的不安,脑海里的梦境也逐渐清晰。只是端了鸡汤再回来,阿爹还是那个阿爹:高大,朴素,还有只面对自己才有慈爱和关切。

只有父女二人的晚膳,简单的两个菜和一大碗难得上桌的鸡汤。姚业承顺手扯下鸡腿送到姚知欢碗里。

姚知欢莫名心酸,每次无论菜品如何,父亲总要把最好的留给自己。

小小的房间遍布了饭菜的香气。

姚知欢年至及笄之年,双眸如清水般澄亮,人也生的娇俏,脖颈处一玄色桃欢花形状的胎记,仿佛是点睛之笔,更衬出姚知欢的美。

但姚业承看着女儿时,却是愈发惆怅不安,这相貌……

姚业承又是一声叹息。

“阿爹,您这是怎么了?”姚知欢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阿爹。

姚业承顿了顿,神色复杂并未回应:“吃饭吧!”

姚知欢碗中,又被阿爹添了满满冒尖的糙米饭。

“丫头,你年纪也不小了,正好你何叔家的行二的儿子铁牛尚未娶亲,他家都是朴实之人,也不介意你吃的多些,不如……”

许是被人惦记的缘故,姚业承近几日一直莫名地忧心忡忡,一连几日都做同一种噩梦:他抱着五岁女童,被杀手追杀,无奈从悬崖上纵身跃下!

女儿成亲乃大喜,也许能冲了连日的噩梦。

“我介意!”姚知欢忽然放下筷子,气鼓鼓的,她不想一辈子困在小村庄中。

更不想从此过上相夫教子的生活。

“女儿想自己做主以后的人生。”

“胡闹!岂容你反抗!”姚业承重重地拍了桌子,破天荒地对女儿发了火。

“将来所爱之人乃至成亲,女儿必须自己做主!”姚知欢也蛮横地说道。

姚业承板着脸骂道:“小小年纪懂什么情爱?!”

姚知欢听阿爹这般骂自己,也泛起了急脾气:“您懂情爱,可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说说阿娘的故事,您和阿娘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啪!”的一声,姚业承甩手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脸上,空气瞬间安静!

姚知欢捂着脸颊,呆呆地看着阿爹,紧接着,泪水蓄满双眸。

姚业承回过神,见女儿捂着脸满眼水光,顿时后悔,却不知如何安慰。

姚知欢沙哑着声音说道:“阿爹,每次提到阿娘您都会不耐烦,尤其是这次从京城回来,您整个人都不对劲了,变得我都快不认识了!”

说完,姚知欢顿觉天旋地转,大脑一片空白,鼻腔中涌出滚热的鲜血,随后砰然倒地,人事不省!

“欢儿…!”姚业承吓得声音都变了,连忙扶起女儿,“你别吓唬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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