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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奶娃各种做肉高[email protected]墨燃×楚晚宁肉开车超细写

2022-12-21 来源: 精彩奇闻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萧家新添置的豪宅内,萧城正搂着个穿着暴露的混血美人。

二人身体缠绕,如黑白两条水蛇。

萧城纠缠柳寒烟以来,可也没少寻花问柳。

“萧爷,您开开门!”

屋内气氛正浓,窗外一声叫喊却突如其来。

萧城一怔,骂骂咧咧推开了混血美人,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刀疤脸的几个小弟,刀疤脸站在几人身后,面色阴沉,嘴中嘟嘟囔囔念叨着什么。

“事情办成了?”

萧城见是这几人,嘴角微微勾了起来。

那小弟脸色一变,忽地奉上只黑色皮箱。

“萧爷,您这事儿我们办不成,钱尽数还给您!”

他说着,一边在萧城面前跪倒。

萧城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嘴角笑意未消,化成了一阵抽搐。

“你他马的说什么?!”

“萧爷,不是哥几个不尽力,是那叫苏乙的太邪门了!他就这么倒腾了几拳,我家老大就疯了!”

小弟吓得够呛,忙不迭大声解释。

萧城一脚将他踹开,冲到了刀疤脸跟前。

他果然和之前的神色不同,双目发直没有焦点,不像是正常心智。

“喂,醒醒!”

萧城一把拽住了刀疤脸的衣襟,见他毫无反应,又大力在他脸上拍打了两下。

这下刀疤脸终于有了表情,满脸惊恐地开口惊叫。

“活不成,活不成!”

“谁活不成?”

“你!”

刀疤伸手,指住了萧城的鼻尖。

“马勒戈巴子的!”

萧城大骂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对方脸上。

刀疤脸像是不知道痛似的,竟大声傻笑起来。

看来这人是真疯了!

“萧爷您莫怪罪,我家老大是真疯了!那人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不对劲了,你是没看着那眼神,简直就是活……活阎王!”

小弟怕得罪萧城,还在手舞足蹈的辩解。

萧城紧咬着牙关没有说话,心中已犯起了嘀咕。

之前他还没有怀疑,但只要是他想碰苏乙,怪事就接二连三发生。

这未免太蹊跷了!

一次二次能是巧合,可这三次四次呢?

这刀疤脸可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暴徒啊,三俩下就让苏乙给吓疯了?

“一群废物,滚蛋!”

萧城凶神恶煞地一摆手,几人忙不迭带着刀疤脸走了。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抽起了闷烟。

“城哥,您在这S城可是呼风唤雨,什么人能让您烦成这样啊?”

混血美人娇滴滴在萧城身边坐下,双手绕上了他的脖子。

“一个臭道士!”

“道士?他不会是有什么邪术吧?依我看啊,不管他邪是不邪,找个比他更厉害的对付他不就得了?”

女人撅了噘嘴说道。

这不经意的话还真让萧城听了进去。

他一拍大腿,将手下招呼了过来,“马上给我准备酒宴,恭请闫大师出山!”

……

柳家宅院内,酒足饭饱的苏乙正悠悠然坐在古树下。

柳寒烟出门参加酒会了,他倒也乐得清闲。

此时看似是闭眼小憩,其实大脑正飞速运转。

在柳家待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借柳寒烟之手查清苏家之事后,就得想办法找到其他师姐。

正想着,一阵局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听频率就知道来者不善!

“您找哪位?”

老管家打开院门发问,门外人却径直闯了进来。

来人白鬓白眉白胡子,还穿着一身道袍,倒有几分仙风道骨。

看装束,这俨然是个老道。

“苏乙在何处?!”

老道一进门就昂首挺胸,极不客气。

老管家刚要阻拦,苏乙却已信步走了过来。

他拦过管家,将老道上下打量了一番,“你谁啊?”

“小小登徒子,竟敢对老夫如此不敬!”

老道显然没想到这小子竟不将自己放在眼里,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擅闯人家,就叫敬了?”苏乙冷哼一声。

“你……你你你!”

老道气得够呛,一甩长袖就要冲过来。

焦灼之际,里屋响起了两声咳嗽。

柳老爷子在几人的搀扶下缓缓走出。

“小苏,可是有来客?”

他带着微笑朝苏乙发问,脸上还透着几分虚弱。

苏乙咧了咧嘴,“一个臭老道,怕是口袋空了,要来胡言乱语吧。”

这话里的意味,是个人都能听不出来。

老道不傻,心中自然也明白,此时已气得憋红了脸。

“您是……闫大师?!”

柳老爷子看清了老道面容,忽然显出满脸惊异。

眼前这白胡子老道,不正是S城无人不知的道仙闫岁山么?

据说他老人家五年前开始隐居深山,没想到今日里突然下山,还出现在自己家中!

柳老不敢怠慢,推开一旁搀扶的手几步到了那闫大师身边,毕恭毕敬地拱手作揖。

这一套下来,闫大师才觉得收回点面子,神情缓和下来,端起了来时的架子。

“老夫昨日奉邀出山,就是要镇压邪物,既然你是这家主人,又认得我,那事情就好办了!”

闫大师一甩手中拂尘,一副心高气傲地口气。

柳老心中“咯噔”一下,“邪物?闫道仙,我家中可不曾有什么邪物啊!”

“邪乃聚邪之人,聚邪之物,你们凡夫俗子又怎能洞察?依老夫所见,这邪物就在眼前!”

闫岁山说着,那拂尘猛地一摇,打在了苏乙脸上。

这话一出,周围众人都惊呆了。

闫大师说……说苏乙是邪物?

还不等众人反应,那拂尘就紧接着一勾,顺着苏乙的下巴向上扫过。

也不知是用了何种仙法,拂尘扫过之处竟带出屡屡黑烟。

苏乙只觉一阵晕眩,体内强大的力量陡然外泄了几分。

若不是胸前玉佩,恐怕那黑暗之气就要如泄洪一般奔涌而出。

“哼,萧少说得果然没错,你这小子就是黑邪聚体,霍乱人世,老夫今天就除了你!”

未等几人反应过来,闫岁山已高台拂尘,眼看着就从苏乙头顶劈下。

普通人自然看不出,那浮尘此时已聚集着屡屡金光。

若是当头劈下,刹那间便是魂灵具散。

“啪嗒——”

就在拂尘要落下的瞬间,一只手却猛地抬起抓住了它。

不用问,这自然是苏乙的手。

大难临头,不出手那就是乌龟王八蛋!

苏乙心中已如明镜一般,这个什么所谓的道仙,又是萧城找来威胁自己的。

师父说过,下山后事事小心,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师父也教过,饶一次则以,事可不能过三。

这萧城已找过他两次麻烦,即便按照门规,苏乙也绝不能再坐视不管了!

“嘭——”

下一秒,那金楠木为杆、坚硬如铁的拂尘,竟在苏乙手中生生断裂开来!

“老夫的拂子!”

闫岁山大喝一声,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惊愕难当。

那可是金楠木做的拂尘啊!

若苏乙是生掰硬扯将它扯断,倒还说得过去。

可他分明就是轻轻一挡,那拂尘竟……

“怎么,心疼了?”

苏乙勾了勾嘴角,饶有兴致地看着闫岁山。

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

他苏乙可不认得什么道仙,只知道眼前老头儿叫嚣着要灭了自己。

这可不行,还有许多国色天香的师姐等着他呢。

“你……你究竟哪里学得这些?!”

闫岁山也顾不得失不失态了,指住苏乙的鼻尖大声呵斥。

这小子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竟有几分功法!

“闫道仙,您消消气!”

柳老见势不对,立马走上前来打圆场。

他知道苏乙常年在山上待着,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恐怕是方才得罪了闫大师。

“小苏,可不能对闫道仙如此无礼,他可是公认的活神仙!”

安抚完这头,柳老又语重心长地朝苏乙交代。

苏乙没说话,双手插兜就这么站着。

闫岁山哪里受得了这种态度,气得直要踏脚。

他拉过柳老爷子的胳膊,颤抖着手指指住了苏乙的鼻尖。

“你们都看到了吧,他是个聚邪之体!”

“方才那黑烟即是他体内邪气!”

“把他交予老夫,老夫自有法子惩治他!”

说完,闫岁山一个叠指,飞快地从道袍内掏出张黄符来。

“这……”

柳老拄着拐棍,面若死灰。

这苏乙是自家孙女的师弟,柳寒烟有多看重他,柳老心中都清楚。

可面前这人是谁?那可是闫大师啊!

活神仙说的话,还能有假?

一时间,他竟不知该相信谁,也不知如何是好。

见柳老满脸惊慌,苏乙不气反笑。

他越笑越厉害,到最后都笑弯了腰,好几秒后才站起身来。

“老头儿,我师父都没能治得了我,就凭你,也配来试?”

苏乙冷哼一声,忽地操起断裂的拂尘前段,学着闫岁山之前的样子,在他下巴上猛地一勾。

一道黑烟登时从闫岁山头顶徐徐冒起,还带着“滋滋”声。

身边一众家丁,连带着柳老都看傻了眼。

这俩头上都冒黑烟,究竟哪个才是邪人?!

“老头儿你看好了,你脑袋上可也冒黑烟呢,这么说来你也是邪物?”

苏乙吊儿郎当说完,将拂尘随手朝前一人扔,砸在了闫岁山脚下。

闫岁山气得脸都歪了。

修道一世,他还从未动过这么大的怒气。

差点……差点就要破戒了!

不对,破戒就破戒吧!

他咬紧牙关,手中黄符已送了出去,直戳苏乙胸膛。

这符,是闫岁山拿来救命护体的。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出手。

没想到今天,他竟被逼得对这种毛头小子使出绝杀!

只要黄符触体,是人是鬼都会精魂具碎!

苏乙没动,他体内什么东西却在蠢蠢欲动。

黄符直击苏乙前胸,眼看着距皮肉只差毫厘。

“嗤嗤——”

就在此时,一股黑气从苏乙体内鱼贯而出,像是有生命一般将黄符死死抵住。

闫岁山瞪大了眼,看见了做梦都梦不到的一幕。

那张无解的夺命符,此时竟被黑气逐渐包裹、腐蚀。

如同被凭空出现的鬼火灼烧一般,顷刻间化作一堆粉尘飘落!

这……这绝不可能啊!

他用精血炼制九九八十一天写成的夺命符,这世间应当找不出对手。

此时竟被这小子轻易化解了!

“噗——”

闫岁山猛咳一声,喷出口鲜血来。

这血倒是和苏乙无关。

这是被活活被气的!

“你究竟……什么来头?!”

闫岁山指着苏乙,胸口剧烈起伏。

他这次能受理萧城的请求下山压邪,就是因为萧家能给他想要的东西。

入山五年,闫岁山都在催灵修道。

这种修道方法极为危险,将三魂七魄完全调动,超脱体外。

虽然能让功法增长极快,但一旦使用,道体便会不纯。

如今他已练至九成,只差一件灵器傍身。

而那承载上古灵力的灵器御天剑,就收藏在萧家。

萧城答应闫岁山,只要摆平了苏乙,就将御天剑无偿奉上。

闫岁山下山前占了一卦,卦象错综复杂,迷雾萦绕。

现在看来,这原来是灾相!

“你输了,应该是我问你。”

苏乙没回答,反将了一军。

他紧紧盯着闫岁山,眉眼如剑。

这么多年来,闫岁山头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压迫感。

即便是他这种深厚道力,也难以承受的压迫感!

“你和萧城是何关系?是不是他指使你取我性命?”

苏乙冷冷盯着闫岁山。

其实这些问题,他心中早有答案。

可他必须要闫岁山在柳家人面前亲口回答。

这闫岁山几十年的道行,也不是轻易屈服之人。

他此时狠狠回瞪着苏乙,没打算开口回答,只是狠狠啐出口唾沫。

苏乙轻轻摇了摇头,“老头儿,少自以为是了,你自认催灵修道已登半仙之界,殊不知道魂早已受了污浊。”

“当下功法大增不假,日后早晚受到反噬。”

“正好,今天就让你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道法!”

语罢,苏乙已二指为剑伸向半空,刷刷点点书写着什么。

凡夫俗子自然看不出,可闫岁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在绘符!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符!

那符文错综复杂,即便是自己也看不明白。

可随着苏乙的书写,那没有实体的“符纸”分明逐渐具象,闪出耀眼金光!

“去。”

苏乙写完最后一笔,轻描淡写喊了一声。

那飘零在半空的符文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朝闫岁山猛冲而去,迎面打在他身上。

闫岁山如遇雷击,整个身体朝后飞去,摔跌在地。

血液再次从他口中喷射而出。

只不过这次喷出的,是漆黑的污血!

“这是……聚灵符?!你……你在帮我修灵?!”

闫岁山深深吸入口气,面色震惊。

苏乙不但不是要害他,而且还绘出聚灵符,帮他接了道灵上几分污浊!

最关键的是,这聚灵符早已失传。

即便有人能偷学到,没有十成道法也根本就使不出!

“神……神仙,原来您是真正的神仙!”

闫岁山终于克制不住,老泪纵横。

他大喊着爬向苏乙,早已顾不得形象,噗通一声跪倒在苏乙脚边,紧紧抱住了他的腿……

眼前一幕将柳家众人惊得合不拢嘴。

什么玩意就神仙了?

刚刚这闫大师不还叫嚣称苏乙是邪物吗?

怎么这符文啊黑气啊一阵倒腾,就成神仙了?

“苏神仙,之前都是老夫愚钝,竟看不出您仙体尊贵,求您饶恕,求您饶恕啊!”

闫岁山可顾不上柳家人的眼光,只是一个劲趴在地上求饶。

苏乙也懒得跟他废话,稍稍屈身,一把揪住了闫岁山的衣领。

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你刚刚不还说我是邪祟么?”

“那……那都是萧少告诉我的,他以御天剑为礼请我下山压邪,说您是妖邪所化,定要斩草除根,也怪在下眼拙,见您体内黑气缭绕,便没有怀疑,我已为您真是……”

闫岁山连珠炮似的辩解,说到此处却戛然而止。

他话没说完,但话中意味如何,苏乙十分清楚。

萧城找个老道来对付自己,怕是已经看出了什么。

急于斩草除根,恰恰说明他慌了。

自己在柳寒烟身边突然出现,显然碍了他萧城的事。

除掉自己,萧城怕是才好霸占柳寒烟,祸乱柳家!

“真是什么?”苏乙突然朝闫岁山反问。

“是……是……是小的多嘴,说了不该说的!您看我这嘴!”

闫岁山一边叱责自己,一边抬手“啪啪”朝自己脸上扇耳光。

听着那响亮的巴掌声,柳家人尽数倒抽了一口凉气。

“行了,你这老头道行不够,眼力倒是不差。”

苏乙忽地伸手,抓住了闫岁山的手臂。

闫岁山动作一滞,瞳孔瞬间放大。

还来不及思索苏乙话中意味,四目相对,一股恶寒扑面而来。

霎时间,闫岁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好似有野兽在耳畔剧烈嚎叫。

巨大的压迫感让他气都喘不上来,更别提开口出声了。

这苏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师弟!”

一声清脆的女声响起,才让闫岁山从泥潭般的深陷中摆脱了出来。

苏乙抓住他的手赫然松开,已笑眯眯转过头去。

“六师姐,你怎么才回来,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他三两步走到柳寒烟身边,像个孩童般发出抱怨。

闫岁山呆愣愣站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那竟是刚才还如索命鬼一般的苏乙!

“师弟,我不在家你又胡闹了!”

柳寒烟蹙起了眉头,作势朝苏乙瞪了一眼。

还不等苏乙开口,一旁的闫岁山便先拱手作揖。

“各位,刚才多有叨扰,你们慢慢聊,老夫先告辞了!”

语罢,闫岁山便如一阵青烟般消失于院门。

苏乙看着那背影,不由得在心中发笑。

这老头修道这么久,倒也不是毫无结果。

至少人家溜得快啊。

柳寒烟眨了眨眼,露出疑惑的表情,“刚才那位是?”

“寒烟你有所不知,那位正是……”

柳老爷子上前两步,急着要朝柳寒烟介绍,却被苏乙有意给打断了。

“就是个招摇撞骗的臭老道,师姐你别管了,吃饭要紧!”

苏乙大声说完,拉着柳寒烟就朝里屋走。

柳家人知道二人关系亲近,也都不敢阻拦,眼睁睁看着苏乙跟进了柳寒烟的房间。

苏乙关了门也不出声,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柳寒烟,眼神上下扫量。

柳寒烟被那灼热的目光弄得有些羞臊,“师弟,我要换衣服,你跟进来做什么,回你自己房间去!”

“六师姐,咱俩都坦诚相待过了,换个衣服还需要避嫌?”

苏乙咧嘴一笑,没有挪步的意思,

“你说得什么话!那天的事可不许再提了!”

柳寒烟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

一直到重逢之前,她心中的苏乙都还是那个喜欢光屁股乱跑的小师弟。

可昨日他为自己出头,还出手救活爷爷。

不知为何,柳寒烟心底深处对苏乙的看法已悄然改变。

单是看着他那精瘦健硕的身板,触碰那热辣的目光。

柳寒烟就只觉心脏怦怦直跳,全身燥热无比。

“六师姐,我说的是咱小时候,你不还带我到后山灵溪给我洗澡么?”

苏乙收敛了笑意,故作委屈。

这话惹得柳寒烟心中“咯噔”一下,脸色更红了。

原来苏乙说的是小时候的事。

看来他没变,还是小时候那个不谙世事、被师姐们调笑欺负的小男生。

反倒是自己龌龊了……

想到这里,柳寒烟也就放了戒备,主动走到苏乙跟前,捏了捏他的脸蛋。

“师姐,那天你与我共浴,还真让我怀念起小时候,那时候,你怪我洗漱不净有损道气,都是亲自替我洗澡的。”

苏乙看着柳寒烟一双美目悠悠说道。

这话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惹得柳寒烟再一次红了脸。

不是说好不提了吗?!

她急忙收手后退,却没留意到身后的桌椅,差点身子一斜摔跌在地。

苏乙一步上前,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柳寒烟,右手箍住了她的小腰。

这水蛇腰真是盈盈一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却又不紧绷干瘦。

“啧啧……”

苏乙不由得咂舌,“师姐,你可比儿时苗条多咯。”

“长身体时抽了条,自然就掉肉了!”

柳寒烟又羞又臊,局促地吐出这么一句,想脱离苏乙滚烫的手。

“依我看,这肉倒是没掉,只是都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苏乙嘿嘿一笑,竟一使力拦腰将柳寒烟抱了起来,眼神流转于她起伏的双峰。

“你……你要干什么?!”

柳寒烟心中一惊,显然听出了苏乙话中意味。

苏乙却没回答,毫不吃力地将她抱至床边,轻轻放在了床上。

他微微俯身,温柔地看着柳寒烟的眼。

四目相对,柳寒烟只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眼看着苏乙朝自己靠近,她竟下意识闭上了眼睛,肉嘟嘟的娇唇微微递上前。

谁知苏乙只是俯身帮她掖了掖被子便站了起来。

“师姐,你累得路都走不稳了,在家好好歇着。”

说完,他起身便朝门外走。

“师弟,你去哪儿?!”柳寒烟看着苏乙的背影,心中竟涌起一番失落。

苏乙站住脚步,“我去买样东西。”

“你差什么还得亲自去?让佣人去就是了!”

“师姐,这东西除了我,其他人还真买不回来。”

苏乙微笑着转过头来,“我要的,是萧家御天剑!”

这话说完,他也不顾柳寒烟震惊的表情了,大步流星便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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