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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半夜12点嗷嗷叫,对着被褥做出不可描的动作,吵得我月经不调

2022-05-16 来源: 网易 原文链接 评论0条

老公半夜12点嗷嗷叫,对着被褥做出不可描的动作,吵得我月经不调 - 1

李凤和郑柱是一个院里长大的。

不同的是,李凤父母弟弟一家四口齐齐整整,大她三岁的郑柱却父母早逝,跟着年迈的奶奶饥一顿饱一顿长大。

打小,李家爸妈不管去干活还是赶集,都会把弟弟李龙这个宝贝疙瘩带在身边。而李凤这丫头片子,自然留在家里看家了。

李凤一个人不好玩,就去跟郑柱找他玩。看跟在身后“柱子哥”“柱子哥”的叫,郑柱会把粘灰的煨红薯,跟她你一口我一口吃完。

然后指着对方糊着灰尘的小花脸,相互扮鬼脸笑到打滚。

多年以后每每想起,那轻松满足的笑声,还像风铃一样在李凤心头摇曳;那红薯的香甜在唇齿间萦绕,成了她往后日子里最温暖的回忆。

有时郑柱在树上掏了鸟蛋,等奶奶煮好,哪怕再馋他也会叫来李凤一起吃。

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能让出一口吃的绝对是过命的交情。因着这份情谊,邻居们常笑李凤是郑柱的媳妇儿。

每每这时,郑柱总是望着李凤嘿嘿傻乐,细长的眼睛成了月牙儿。李凤低着头,嘴角漾开一个甜甜的笑,像野地里清纯的野百合。

如果这话被李凤爸听到,他必定会在鼻孔里冷哼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他的春秋大梦!”

时间就像指间的风,一转间,两个灰堆里打滚的孩子长大了。郑柱长成了浓眉大眼的小伙子,李凤成了肤白貌美的大姑娘。

郑柱奶奶已经不在了,村里有同龄人叫他一起出去闯世界。

可他不为所动,宁愿守着几分薄地两间破房过日子,有事没事往李家跑,帮着李凤挖土打猪草,干得比她弟弟还欢。

村里有个叫刘容的女孩看上了郑柱,明里暗里表示过好感,想招他做上门女婿。

郑柱也直接回绝了。他那点小心思都写脸上,李凤心里明镜儿似的,只是他不明说,她就当装傻,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李凤爸妈一边把郑柱当免费的劳动力使唤,一边把女儿看管得死死的,生怕一不小心好白菜被猪拱了。

他们门儿清,以李凤的样貌和勤劳,完全可以挑一户条件好点的人家,这样反过来可以帮衬娘家。

郑柱一身蛮劲有什么用?力大不发家,跟着这破落户,又同院子住着,只怕还以后还得倒贴。这贴本买卖他们才不会干呢!

李凤就是他们养在枝头红艳艳的果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采摘的!

就在李家爸妈四处物色乘龙快婿时,两个小年青已经偷偷商量好,一起出去打工赚钱。

听说有个工头来这边招工,李凤要郑柱先去打听清楚,两人一起去广东打工。

郑柱前脚刚走,村里的媒婆后脚就上门来了,要给李凤做媒,说合吴家村的吴迪。

吴迪爸去年在工地上出了事故没了,他妈妈带着七大姑八大姨,呼啦啦又是拉横幅,又是烧纸摆花圈的哭闹,最后工头没办法,协商赔了几十万才了结。

在当时,这赔偿金是按最高规格赔付的,确实是个大数目。

有了这笔钱,沉默寡言的吴迪被媒婆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好像嫁了他就是嫁到皇宫,拥有了天下似的。

李家爸妈听得眉开眼笑,和媒婆越聊越投机。

李凤被爸妈押着,心不在焉地坐着,不时朝门口张望,那个熟悉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

夕阳像醉汉一样,一颠一颠地往西山后沉下去。

“凤儿,你婶子说了这么多,你好歹表个态啊,婶子也好去吴家回话!”大凤妈见女儿磨磨唧唧的半天不吱声,忍不住催促着。

大凤爸白了老婆一眼,大手一挥:“要她表什么态?吴家条件这么好,她这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掉金窝窝里了,还想怎么着?她婶,我这人直爽,你回去跟吴家说说,咱也不整那么多繁文褥节,订婚结婚弄成一场得了,礼金不少就行。”

这人都没见,怎么就定终身了?大凤的粉脸涨得通红,张口想反驳老爸,却被妈一把拉住,眼神刀子一样定住了她的鲁莽。

媒婆打着哈哈应着,李凤爸热情地送了出去。

直到晚上也没见郑柱回来告信,李凤心里慌慌的,想溜出去问问,又被妈妈以各种理由拖住,一晚上都没法脱身。

第二天一早,李凤顶着熊猫眼瞧见郑柱家门上挂着一把锁。她心里更慌了,不知道是他昨天压根没回,还是一早出去了?

如果没回,他干什么去了?他平日里无论多晚不都会回家的么?

李凤正胡思乱想,她爸端着茶缸走过来:“还看什么看?郑柱跟刘容去广州了。刘家条件不错,郑柱去他家做姑爷,比打单身强!”

李凤知道,刘容在广州一家制衣厂打版,收入比村里其他人高。她每次回来都会邀郑柱去打工,带他学打版。

刘容说这话时,小眼睛星子似的亮闪闪,闪得李凤毛孔里都泛着酸味儿。

昨天郑柱还说去工头那问情况,今天连招呼都没打就跟刘容走了,这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做出选择了?

李凤双手交握,指甲掐进肉里。

原来,一直是自己自作多情。他要真心喜欢,为什么从来没有说过?都没有开始,他自然无须交待,想怎么着是他的自由了。

秋天的晨风吹过,李凤打了个寒颤,感觉那股凉意透过心脏,四肢百骸都冷了。

郑柱无声无息走了,李凤又恨又气又委屈,却不敢跟谁说,只觉得心里窝着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起了水泡。

自以为是对方心尖尖上的人,原来可以这样随意舍弃!

李凤眼泪肚里落,心灰意冷加赌气,接受了爸妈的安排,闪婚嫁给了吴迪。

结婚之初,她以为吴迪只是木讷没主见,什么都听从婆婆调摆。

生下儿子后,吴迪越发呆滞了。眼神定定地盯着某处,却不聚焦,涣散成一把荒草。

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好像神游天外,儿子的哭声和李凤的呼唤,都没法让他回神。

直到有一次,李凤和邻家大哥说了几句话,吴迪突然拖了菜刀,嗷嗷怪叫着追着她砍,她才后知后觉出不对劲。

虽然吴迪被村民拦下夺下了菜刀,可他回去把家里的被褥衣物农具一股脑儿搬到屋外烧了。

望着那跳跃的火苗,李凤有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力感。她缩在墙角,把儿子紧紧搂在怀里,生怕吴迪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后来她才从村民的议论中得知,吴迪家有精神病家族史,他爷爷、姑姑都是精神病患者。

李凤想说服婆婆送吴迪去治病,可婆婆却联合亲戚们说她儿子没病,都是李凤不守妇道逼的。

李凤要离婚,婆婆冷笑道:“要走也行,当初我家是出了高价的!你把那钱加这几年的利息,连本带利给我还回来!”

结婚后李凤在家种田带孩子,婆婆掌管着财政大权,她手里没一分钱,拿什么去还婆婆?

当初的彩礼爸妈没给她,她娘家问爸妈要,可钱早已变成了弟弟的新楼房,哪还有她的份?

听说她想离婚,李凤爸拍着桌子跳起来骂:“离婚?敢离我就打断你的腿,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李凤妈劝她:“凤啊,认命吧,人还能抗过命去?吴迪是有点糊涂,你少刺激他就是,一根竿子到头的婚姻多好。”

在娘家是外人,在婆家是罪人,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李凤有时想,如果当年不赌气随便嫁了,或者嫁的是郑柱,会不会不一样?

李凤也听刘容说过,郑柱跟她到广州就跟她明说两人不可能,然后自己走了。她眼神闪烁说至于去了哪里,她也不知道。

李凤不信,也没好意思多问。每每午夜梦回,想起那个分她吃红薯鸟蛋的少年,总觉得心头缺了一角,空空落落地疼。

她想,如果以后有机会再见,她一定要问问他,为什么要丢下她?

老公半夜12点嗷嗷叫,对着被褥做出不可描的动作,吵得我月经不调 - 2

在吴迪再一次半夜发疯把房子点着,差点把李凤母子烧死后,李凤想明白了。惹不起躲得起,她不能再这样耗着,为了孩子,她也得另作打算。

她不再纠结离不离婚,把儿子送回娘家小住,自己找机会在婆婆那儿偷拿了三百块钱,远走他乡。

李凤知道,她在婆家跑出去的,婆婆赖不上她娘家;她爸妈再生气,也只能帮她带孩子,因为婆婆要照顾吴迪顾不上。

这样一来,孩子至少是安全的。

似乎潜意识里,李凤想去找郑柱,于是上了去广东的大巴,三百块除去车费,已经所剩无几。

为了生计,她找了家鞋厂安顿下来。

她像一部只知埋头干活的机器,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累到站着都能睡着,累到没有精力去胡思乱想。

这样,李凤习惯了工厂的生活。

只是,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到哪里都是流浪。

在别人会收到家书和照片,讨论着过年回家要买的礼物时,她只能仰望着天花板,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她有爸妈,有老公,有儿子,却像一片无根的浮萍,有家不能回。

来广州的第四个春节,李凤照例没有回家。热闹的宿舍一下子冷清下来。

正月初三是她的生日,她孤零零躺在床上,乡愁伴着远近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泪水也在腮边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为了排解烦闷,她起来去街上闲逛,却意外遇到把老公孩子接来广州过年的刘容。

李凤想躲,却被眼尖的刘容一把拉住:“原来你在这儿啊!几年音讯全无,这下郑柱不用愧疚了!”

“什么?柱子哥?”李凤反过来紧紧攥着刘容的手,声音发颤,“你一直知道他的下落对不对?求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刘容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你们这对冤家啊!算了,我也不瞒你了,就都告诉你吧。”

原来,李凤爸早看出郑柱的心思,怕他坏了李凤和吴迪的好事,那天在路上等着郑柱,说李凤已经答应吴家,特意支开他相亲去了;说他一个穷叫化子给不了女儿幸福,他要真为李凤好就赶紧滚,别害了她。

郑柱想想自己一无所有的家,也不想李凤跟自己吃苦受累,被李凤爸一激,当即收拾东西跟刘容就去了广州。

他不想让刘容误会,一到广州就跟她说开了,两人只能做普通朋友,并拒绝她介绍进厂的好意,独自去闯荡了。

有一回郑柱在一家路边摊吃饭,遇上几个小混混欺负摆摊的老头老太太。他气不过帮老头挡了一啤酒瓶,自己头上开了花,还拖着凳子追着混混打。

他这不要命的架势,吓跑了经常来惹事的小混混,也让摊主留下他当了帮手。

摊主老两口看郑柱勤快能干心地善良,就拿他当干儿子看。

后来,他在老摊主的支持下盘下了一家快餐店,因为量多价廉,生意一直不错。

“他一直和我有联系,就是为了打听你的消息。知道你在吴家的境况,他很后悔,说如果不所你爸的,也许就是另一种结局。”刘容惋惜道。

李凤早已泪流满面,才知道郑柱当年的不辞而别,是老爸蓄谋已久的离间计。

怪只怪他们太年轻,中了计各奔东西。造化弄人!

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望着刘容:“你能带我去看看他吗?”

“这……”刘容犹豫了,欲言又止。

“求你了,我只远远看一眼成不?”李凤低声哀求。她想知道,明知道她过得不好,她的柱子哥为什么不管?他到底怎么了?

刘容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叫老公儿子先回去,带她找到一家叫“湘味”的快餐店。

时值春节,又过了饭点,店里没有顾客,店老板坐在柜台前埋头算账。

一个面容清秀的女人从后门进来,腿脚有点不灵便,走路像扭秧歌,她双手护着高高鼓起的肚子,走进男人说了句什么。

男人抬起头,宠溺地拉过女人的手哈了口气,慢慢揉搓着回答。

男人就是郑柱。他白了胖了,多了几分成熟男人的味道。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李凤呆呆地望着这对男女,脑子里闪过“岁月静好”四个大字。

一别十年,李凤想过无数种重逢,连台词和表情都在心里排演过千万遍。

可现在,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真的出现在眼前,把她烂熟于心的台词都打乱了。

“那是郑柱的老婆,就是老摊主的女儿。”刘容告诉她,“老摊主临死前把自己的一切都托付给了郑柱,包括他这个有点残疾的女儿……”

李凤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脚也冰凉到不听使唤,千言万语全卡在喉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木偶似的被刘容拉走了。

“走吧,他好不容易走出来,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刘容拉着李凤转过街角,那块“湘味”的招牌也看不见了。

原来,世间最大的过错就是错过,有时候,一次错过便是一生。

“再见,柱子哥。”李凤朝身后挥挥手,跟那个宠爱妻子的郑柱,和心里那个郑柱告别。

再见,再也,不必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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