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22 年却从没见过面:“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你走失在人间”
爱情是什么颜色的?
有人说,圣洁的爱情是白色的,羞涩的初恋是粉色的,热烈的爱情是正红色的。
可是还有这样一对夫妻,他们的爱情是黑色的,每日与黑夜为伴。
他们是盲人,丈夫田有学 76 岁,妻子程金凤 56 岁。
他们结婚22年却从未见过彼此的样子。
冬天傍晚的街头,寒风肆虐的吹。
两位老人穿着毛衫在街头卖唱。
田有学的手指在琴键上灵活的敲击,妻子就弓着腰拿起话筒站在他的旁边。
“这绿岛呀像一只船,在月夜里摇呀摇。”
她就这样咿咿呀呀的唱着,街上车水马龙,偶尔有行人停下来驻足,听一两句,便又离去了。
虽然眼睛看不到,田有学的听力却很好,每个乐点都与妻子配合的天衣无缝。
几曲唱罢,天色渐沉,夫妻二人便一前一后的拖着卖唱的推车回家。
田有学拄着拐杖在前面带路,“蛮宽,这里。”
丈夫在前头引路,陈凤金就双手抓住车把,在后头碎步跟着。
“棍子拿在左手,不要拿在右手,注意车子。”这一路上,田有学不断叮嘱。
天上渐渐飘起了小雨,田有学在推车上来回摸索也没找到雨伞。
“坏了,没有伞,你这个人最怕雨了。”他略带歉意和心疼的对妻子说。
他又摸了摸推车上的袋子,幸好摸出了一把小伞。
“你这个人最怕下雨了。有伞有伞有伞,不慌。”田有学打开雨伞安慰着妻子。
“拿去。”
他把伞打开罩在妻子头上,继续走前方用拐杖探路。
大约过了很久,他们终于回到了在巷口深处的家——一个不足十平米,墙上全是煤点的地方。
“你坐着,我来给你弄。”田有学手里拿着筷子笑嘻嘻的对妻子说。
陈凤金从椅子上站起身,径直走到老伴身边带着孩子般撒娇的语气:“我要吃,我先吃馒头。”
田有学摸索着灶台:“那我把汤舀到碗里,舀完再切馒头。”
一碗汤,两个馒头,这就是他们的全部晚餐。
墙上昏暗的灯光照在他们的脸上,田有学从电饭煲里拿了一个馒头递给妻子,妻子伸出了手,却什么也没摸到。
“来来来,在你碗里快点。”田有学把手放低。
挥舞着左手在空气中摸索了半天,陈凤金终于拿到了馒头,开心的放入嘴边。
提起爱情,似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标准,可是爱情却往往奇妙到不断打破这个标准和原则。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就是这两个互相看不到对方,不知对方长什么样子,喝酒连碰杯都碰不到一起的人,却相守着过了大半辈子呢。
如今,他们已经携手度过了第22个中秋节。
他们之间表达爱意和记录岁月的方式,就是靠指尖那一点点的触觉。
陈金凤说,你来摸摸我的脸,我还是不是漂亮的女孩子?
“可以说是……完全变了样。”
老爷子笑着说,你那时80几斤,现在是130多。
妻子也跟着笑了。
这看不见却摸得着的爱情,像研开的一张新币,或者颤巍巍接过的馒头与酒,却能叫心花开得比笑容还要灿烂。
田有学说:“人生的时间很短暂,我已经算是活得长的了。”
一向笑呵呵的妻子程金凤却突然伤心地哭起来。
她舍不得,不敢想象失去他的生活。
这时候,丈夫站起来,用手为她擦掉泪水,说:
“不哭,哭啥,只要我在,不能让你到处摸去……我尽量照顾你,人嘛,走到一起有今生没来世是不是?”
爱是一盏永不昏暗的明灯。
其实像这对盲人夫妻如电影般的爱情,有很多时候,叫人说着说着就要眼眶一热。
虽然他们有着不及格的人生,可却是因为彼此牵挂,让他们有了90分的希望;让他们可以在沟渠里仰望星空;在窄缝里看到微光。
其实,爱情说穿了,普普通通,平平常常,就是男人和女人互相理解,互相尊重,互相关爱,互相取长补短。
无非是从忙碌艰辛的生活里,分一点陪伴,分一丝关心,多一缕羁绊。
爱到最后,所有的情还要从单纯的耳鬓厮磨、缠绵悱恻走出来,再聚拢到另一处,变成生命里不绝的心疼和牵挂。
懂得心疼所爱的人。
无论生活有多难,但只要想到爱人,就会让你充满了力量。
就像程金凤最喜欢唱的那首《在水一方》。
为了心中所想,我愿逆流而上。
陆琪写在最后的话:
盲人夫妻的婚姻令人感动。其实婚姻是两个性格观念完全不同的人走在了一起,所以感情中最重要的就是包容。
可是一旦时间久了,有些男人却不再愿意包容你的小脾气,也不愿再花心思去宠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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